本帖最后由 ﹏。阿诗玛 于 2009-12-18 22:33 编辑
“螃蟹一,爪八个,两头尖尖这么大个.”
“喝,”
繁华的城市里车水马龙,
小巷里两个小青年喝着啤酒吃着烧烤,聊着自己的梦想,
也许这种日子以后不再会有了,
他是我们学校上一界的,因为某些原因留级到了我们班上来,
曾听班主任说过,他在之前成绩不错,可以上个高中,
那一段时间狠内疚,总觉得是因为跟着我玩,成绩才会变得这么烂,
我与他在一起什么都聊,关于男人,女人,性事,内裤,游戏,啤酒,香烟,
我们大半夜在长途汽车站狂奔,
然后气喘吁吁坐在天桥边,对着大街上大喊“走路都把b捂倒,”,
狠开心,眼角都能笑出泪来,
他眼睛狠小,吃辣椒的时候眼睛会不见,舌头吐出来的时候狠长,
长着一面干净的脸,看的像狠安静的男孩,
但谁也无法想象到他的内心有多么暴躁,多么疯狂,
我教他说武汉话,可他说的狠别扭,像是武汉边上的乡里人,
可我忘记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武汉话说流利的,
也忘记了他是从什么时候不戴眼镜的,
他家住在顶楼,楼顶上还盖了个小屋,
有橘子树,有葡萄藤,
有一次去他家,他妈妈拿了些葡萄出来给我吃,当我正要称赞葡萄的甜的时候,他对我说,
“知道这葡萄为什么这么甜么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这葡萄的化肥是我拉的粑粑”
从此,我对这世界上的葡萄跟橘子有种恐惧感,
我们抽一个牌子的香烟,
无论贫穷,疾病,我们永远都抽6块小白龙,
常常会为了小白龙跑好几家便利商店,也常常买到假的小白龙,
我们就这样维持着彼此的关系,
记得有一次快要考试的时候,
一个女人跟我们混到一起去了,
“迩草还是我草?”
“让给迩吧,”
“那我去了,”
我就坐在门外,想象着他们在里面作爱的姿势,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他们出来了,我们出门去吃锅贴,
在路上,我问他,
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“狠大,狠深,”
“...”
“感觉痒痒的,完了,我不会得性病吧,”
“...”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
快毕业了,他辍学了,在学校旁边的网吧当网管,
那个时候狠羡慕他,可以不用读书了,还可以天天打电脑,那时他学会了打Dota,
记得有一天早晨,我起床去上学,妈妈给我拿了2个鸡蛋,准备出门的时候想起了什么,
走到厨房,进去多拿了个鸡蛋,到了学校旁的网吧给他送了进去,
我们曾不约而同的买过⒉条一样的皮带,
有人说我们两个狠相似,可能吧,
毕业了,上中专了,我狠少去学校,直到被退学,
可他却跑去读书,读什么Jb.CAD,那个时候狠想对他说,
“草迩妈,”
他搬家了,离我家远了,但离我上班的地方近,
关山大道成了我们常常出没的地方,
走在马路正中间,一样的T恤,一样的皮带,一样的鞋,一样的步子,
呼吸着一样的空气,
日出日落,
我离开了那座城市,他也是,
只是向往的地方不一样,
那座城市,值得我怀恋的人不多了,也许是时间的缘故,
直到今天我才知道,
原来,[螃蟹一,爪八个,两头尖尖这么大个],还有下半句,
[眼一挤,脖一缩,爬呀爬呀过山河,]....
岁月流失得太快, 让我快记不清迩的摸样,
可我还是那么想念迩,
nnnnnnnn,
...
___ζ ‘想念阳光、 |